再长的道路都会有尽头,再长的旅程也会有终点。利用年休时间,一家三口一辆车,14天8400公里的第三次游在周六晚上划上了句号,安全,顺利。时间仓促,略有遗憾,意犹未尽,但还算满意,对我而言,本来这就没有什么完美的事情。
从2011年开着宝来一家三口一辆车青进青出去西藏,到去年和同事四个人一辆车川进青出去西藏,再加上这次从进西藏,每次都有不同的遇见,不同的。昨天晚上喝同事微信聊天还开玩笑说,骑行川藏线,心灵能不能得到净化不一定,但是小白脸被晒成黑土豆是肯定的,不管他把脸捂得像不像打劫的都没有用。在短短两周的时间自驾这么长的路线,而且很多山路、烂路,不管有没有心理准备、身体准备,有没有做好攻略,到最后累得像条狗也是肯定的。有舍才有得,想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美景,你就要早起晚归。
当你带着家人能够看到洁白的高原雪山、波密的原始森林、散发着幽兰的来古冰川、玉树世界最大的嘉那玛尼石堆、美丽的羊卓雍错,雄伟的布达拉宫、可可西里的藏羚羊之后,你会觉得所有的艰辛和付出都值得了。
记得小时候老师让写作文,形容自己父亲年龄的时候,特别喜欢用 “人到中年、年近半百”这些词,好像这个年龄的男人精力旺盛,无所不能。等自己到了这个年龄的时候才发现,好多事已经有所不能,不仅不能,而且每况愈下。除了责任、压力是越来越大,各种能力是越来越小了。第一次去西藏,夜里睡三四个小时,第二天开1300公里都没事,去年再去西藏,开三四个小时就要歇一会,这次去西藏,开一天车,夜里累得腰酸背痛,甚至睡不着觉。有些事,你现在不去做,可能一辈子都不再会有机会去做。出发之前想去EBC的梦想也因为这次自驾游感到越来越遥远和不切实际,在高海拔徒步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困难,没有好的身体,一切都是浮云。
孩子高考结束都整整两个月了,再不请假陪孩子去旅行一次,也许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幸运的是,忙碌了了两个多月的工作也暂告一个段落。算不上说走就走的旅行,至少出发之前选好了大致路线和目的地,那就是到青海后,走刚刚开通不到一周的至玉树的高速,经囊谦、类乌齐、昌都上川藏南线国道,八宿到林芝是川藏线的精华路段之一,重点是在波密附近玩一玩。至于怎么返回,有五个选择,一是到了林芝反走318线,以为第一次进藏我们一家三口就经拉萨到了林芝;二是在然乌湖向南走丙察察到大理再到成都,三是反走318到芒康后去大理再到成都,四是从林芝继续前往拉萨,走青藏线返回,五是原路返回。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是出去容易回来难。因为青藏线都走过三次了,而这次假期依然很紧张。周五请好了假,周六周日要开半年工作会议,想提前出发是不可能的了。周日中午会议一结束,下午便踏上了旅程,如同放飞的小鸟,带着一股子热情,赶到了山西平遥古城。
先把行程大致罗列一下,除了第一天和最后一天是下午动身上路,基本上都是七点之前就出发,天黑之前入住宾馆。
下午一点半离开济南,晚上七点半便到了平遥古城。全程高速,轻松愉快,一时大意,还错过了一个路口,多走了二三十公里。和去年川进青出返回时白天路过古城的印象相比,夜晚的平遥古城感觉明显更加好一些。熙熙攘攘,川流不息,颇具古城遗韵。由于是晚上路过,匆匆一瞥,买了两桶醋,一把铸铁壶,还花50元给孩子买了一条红色的裙子,想着到高原用,结果是压在箱底后再也没有拿出来。真正值得一提的晚饭吃的当地小吃栲栳栳,味道还不错.古城南门外广场上的音乐喷泉也是很给力,色彩绚丽,在明朗的月色下,消夏乘凉的群众人头攒动。
平遥古城是中国境内保存最为完整的一座古代县城,是中国汉民族城市在明清时期的杰出范例。平遥旧称“古陶”,明朝初年,为防御外族南扰,始建城墙,公元1370年在旧墙垣基础上重筑扩修,并全面包砖。康熙四十三年(公元1703年)因西巡路经平遥,而筑了四面大城楼,使城池更加壮观。平遥城墙总周长6163米,墙高约12米,把面积约2.25平方公里的平遥县城一隔为两个风格迥异的世界。城墙以内街道、铺面、市楼保留明清形制;城墙以外称新城。这是一座古代与现代建筑各成一体、交相辉映、令人遐思不已的佳地。平遥城内的重点民居,系建于公元1840~1911年之间。民居建筑布局严谨,轴线明确,左右对称、主次分明、轮廓起伏,外观封闭,大院深深。精巧的木雕、砖雕和石雕配以浓重乡土气息的剪纸窗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集中体现了公元14至19世纪前后汉民族的历史文化特色,是迄今汉民族地区保存最完整的古代居民群落。
晚上预定的布丁商务酒店还不错,价格也非常合适,就是隔音不好。晚上在古城闲逛的时候在一家酒坊里看到一句话,“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开始还不理解怎么回事,在布丁酒店的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才算明白,不喝酒睡不着觉啊!明天还要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好歹睡了三个小时。
计划中,是把第二天作为赶路时间,目的地定在了。由于全程高速,去年刚刚走过,沿线景色一般,加上又是阴天,跑长途眼睛比较舒服,到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一下子跑了1100多公里,途经山西、陕西甘肃到了青海平安县。在山西地界的高速公路上,看到了从西向东方向有多处大车动辄延绵近10公里停在行车道上,也没有看到交通事故,猜测可能是夜间山区道路限行的原因。如果是自驾游的小车,最好能够绕行这个路段。在与甘肃搭界的地方,可以看到高速公路两旁农民伯伯漫山遍野种植的西瓜和哈密瓜。在服务区品尝了一下,超级甜,单个买每斤2元,成袋买每斤1.5元。看看后备箱还有点空间,一下子买了一袋子,每天吃一个,当饥止渴还补维生素,一举多得。一袋瓜,一直吃了七八天,这是我们一路上最英明的抉择。旅游旺季,西宁的宾馆房价不仅高,而且房源很紧张,我们曾经经历过,连续找了七八家宾馆都爆满,所以选择了在平安县入住。听这县城的名字,也值得一组,出来玩,“平安”要永远放在第一位。没有想到的是,即便是个小县城,很多宾馆爆满依旧。因为很多游客在西宁没有找到住处,又跑了一个多小时来这里找房子住。有了前天的教训,晚上吃饭的时候自己就着牛肉喝了2两青稞酒,解乏又助眠。
出发之前,在进藏路线选择上,我把玉树作为了必经之地。主要原因是在新闻里看到了至玉树的高速公路在8月1日全程开通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应该是路好车少。而与之平行的G214国道,也是国内最美的景观大道之一,颇受资深自驾游爱好者的喜爱,风景自然不会太差。阴雨之中沿西宁绕城高速和京藏高速前行了100多公里,然后上了共玉高速,天气突然变好,一路蓝天白云,绿草茵茵,新开通的高速见不到几辆车。由于有牛羊穿行,高速公路限速80公里,还不如一侧的G214跑着过瘾。多交了通行费,比在国道上走唯一的好处就是无需担心对面有来车。
玉树藏族自治州,藏语意为“遗址”,是青海省第一个、全国第二个成立的少数民族自治州。位于青海省西南青藏高原腹地的三江源头,平均海拔在4200米以上。玉树州成立于1951年12月,是全国30个少数民族自治州中主体民族比例最高、海拔最高、人均占有面积最大、生态最重要的一个自治州。长江、黄河、澜沧江三大河流均发源于本地,三江源自然区和可可西里自然区覆盖自治州全境,素有江河之源、名山之、牦牛之地、歌舞之乡和中华水塔之美誉。自治州首府玉树市结古镇是历史上唐蕃古道的重镇,也是青海、四川、西藏交界处的民间贸易集散地。2010年4月14日,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玉树县发生6次地震,最高震级7.1级,造成2698人遇难。翻越海拔4829米的巴颜喀拉山口,一路下坡,来到玉树结古镇附近时,我们看到地震引起的山体滑坡和破损的庙。
傍晚的结古镇像一位慈祥的藏族老人,散发着浓郁的藏区气息,街道干净,人来人往,车流不断,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经历的那场灾难。因为舟车劳顿,海拔越来越高,大领导已有高反症状,入住之后便躺在床上休息,连劫后重建的玉树夜景也没有去看。
在入住玉树的当晚,我们也看到了九寨沟地震的消息,同时也接到了好多亲朋好友的电话和问候,我们也暗自庆幸没有走九寨沟那条线路,因为最初的计划就是那天晚上入住九寨沟县。两天半的时间跑了2400公里,辛苦是肯定的,遂决定在玉树休整一下,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去看结古寺和嘉那玛尼堆,根据时间情况再定下午是否继续前行。
结古寺位于结古镇,以建筑宏伟、寺僧众多、文物丰富、多名僧高徒在我国藏区闻名遐迩。僧舍错落有致,高耸于山岗之上。依山而建,僧舍错落。历史上一直是玉树北部地区萨迦派主寺,1937年藏历十二月一日,九世却吉尼玛圆寂于此。嘉那佛是该寺最大,与内地关系非常密切,故称“嘉那朱古”(汉族之意),嘉那佛独创了称为“多顶求卓”的100多种舞蹈,从而使玉树成为歌舞之乡。
看完结古寺,我们驱车前往嘉那玛尼石堆。这也是玉树最具特色的景点。以下资料均来自百度词条,分享一下。
玛尼石,就是可有的石头,是虔诚的藏民在普通石头上刻写以及各种佛像和吉祥图案,并饰以五彩制成。最常见的就是刻有佛教六字“唵嘛呢叭咪吽”的石块,每个字的颜色均有不同,石块可大可小。而结古镇的嘉那玛尼石经城始建于公元1,700多年前,占地面积25亩(约合1.67万平方米),现有玛尼石25亿块,东西长283米,南北宽74米,高2.5米,嘉那玛尼石堆是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世界最大的玛尼堆。虔诚的藏族信徒相信,只要持之以恒地把日夜的六字“唵嘛呢叭咪哞”纹刻在石头上,这些石头就会有一种的,给他们带来吉祥如意。随着人们不倦的纹刻,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玛尼石聚集起来,就成了玛尼堆和玛尼墙。
两百多年前,结古寺的第一世嘉那来到结古镇东面的新寨村居住,步入晚年的没有停止的脚步。他在这里开始修建嘛尼堆,人称嘉那嘛尼。
嘉那玛尼石城由藏传佛教高僧嘉那道丁桑秋帕永(又名嘉那)创建。据特约向导扎多介绍,嘉那是康巴人,曾在峨眉山和五台山,后来周游各地,当他来到结古镇时,发现了自然六字的一块玛尼石,遂以此为缘住在该村,同僧俗群众一起刻凿嘛呢石度过了一生。从那时起,玛尼石城不断发展,到上世纪50年代初,玛尼堆已具备如今的规模,可惜时期遭到,大量玛尼石被用做修建河渠、房屋或其它建筑。
嘉那是西藏昌都人,13岁私自离家受沙弥戒,在康巴地区一高僧处接受噶举派密,瑜伽。后去西藏、印度、五台山、峨嵋山等地游历佛法多年。据传,他在峨嵋山,念了一亿多“六字”,观想中见到观世音显真身。后下山去京城,因在清宫旁插了一杆经幡而清廷,被。因之大,皇家无可奈何于他。遂召见了他,对他说,如你真是的,请在众人面前显示一下,把巨大的茶叶捆包用手扔到屋顶上去。大师便手摇经轮,高声诵念“六字线面迎请到众人上空来,然后在右手3个指头上用顶起了茶叶大包,扔出了一天路程的距离。众惊,也从内心钦服大师的,册封他为国师,赐藏语法名“桑却帕旺”(意即“”)。8年后,得绿度母显示预言,他又悄悄离开王宫,经千辛万苦长途跨涉来到玉树河畔,寻找到预言中的圣地——新寨村,并在这里闭关了25年。据史料和民间一些传说,一天,大师忽然从的屋子里走出后,“飞”到村子里,人们见状大为惊讶。大师落地后,带人们来到一个叫“乐素格”的地方,挖出了两块自显经字的玛尼石,并在铁匠打铁用的石头上当众按下了深深的和脚印。他告诉人们,根据的示言,为了佛法,让离苦得乐,他要在这里建一处玛尼石堆。于是,他把自显玛尼石放在一个用石头垒起的石台上,让人们穿上新装,举行开建仪式。这时忽然天上花雨纷飞,彩虹当空,人们欢乐地唱歌跳舞来庆祝,大师还当场创编了用来庆典的大型舞蹈,即流传至今的玉树著名舞蹈“新寨卓舞”。这就是公元1715年经石城创建的日子,叫“嘉那帮庆”。
经石城自奠基创建那一天起,嘉那大师同僧俗群众一道,常年凿刻堆献玛尼经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堆越多,远远近近的人听说后也都来这里刻石献石德。每年藏历的12月8日这一天,也是玉树的一个重大传统节日,叫“嘉那邦琼”,是经石城落成的日子,是这里最隆盛的教节日。大师最后在继续不断地刻石中圆寂于此,他虔诚佛法的,一直鼓舞着藏区的人们,一代一代往这里堆献经石,于是就形成了后来很大规模的这座经石佛教文化胜迹。这两个教盛节一直沿袭至今。特别是为期3天的“嘉那帮琼”典,每次都要举办隆重的教法事活动和歌舞表演。这时,数万人云集于此,转城诵玛尼,经声、声和庙堂鼓乐声响彻长空。
嘉那经石城的玛尼石,形形色色,五彩缤纷,与别的藏区迥然不同,而且因为特色地域、教氛围、特产材质和其高超工艺等方面的因素,显得格外神秘和非同寻常。嘉那经石城的经石,来自藏区各地,有的是献自己刻的,有的是花钱请专业的僧俗工匠刻的。
新寨村本地的村民擅长刻石技艺,高明的工匠很多。这种刻石技艺,一代代地传承下去,精益求精,成了这里的地方特色专擅,竟至大部分男人都从事此业,闻名遐迩。每每婚丧嫁娶、重大节日和有佛事活动时,人们都会来这里献石并转“廓拉”(围着石城边转圈行走边诵经),这里的匠人们自然就忙得不可开交。更重要的是他们认为做这样的工作,可以与佛更近距离地沟通交流,是积累圣德的神圣工作。远近藏区的人们也十分认可这里的风水和瑞相,认为这里的工匠就地刻制的经石精美而灵异,更能让佛感受到自己的虔敬。所以,新寨村的经石供不应求。笔者在这里遇到一位献经石的青年藏民,他把刚刚在新寨村购得的一车五彩缤纷的经石卸在石城,然后小心翼翼地摆好,自始至终脸上挂着一种神圣和幸福的表情。
经石城外的甬道里,常年有许多当地老阿依(藏族老奶奶)在出售刻好的经石。有的大如磨盘,一排排立在墙脚跟,有的小到可用手握,这是为临时远来石城转“廓拉”的人和旅游的人准备的献石。据说,每献一块经石,就等于念诵了一遍。也有更小的,游人可带走收藏,做护身石。笔者献了石给经石城,也买了用以收藏的小玛尼石,感觉那一行藏文彩色六字精美绝伦!外来旅游的人,让历来以为单一目的的传统经石,出现了用途上的一点点灵活。只要心诚,献也好,收藏作纪念也好,都能感受到一种特有的神秘,领略到一份玛尼石文化的神圣。
据调查,经石城玛尼石的石料,大部分来自附近的深山里,那里有一处丰厚的汉白玉矿藏。这座矿藏约定俗成只供刻制经石取石,石料不允作为任何他用,而且开采后只能人工背运。这来之不易的一块块汉白玉,都是上好的玉料,有绛红色,有青绿色,有鸭蛋白。玛尼石刻制时,多数是凿刻出素色的字迹就可以了,显得简洁高雅。而另一部分特别是大石板,在凿刻之后还要涂染上颜色,以鲜艳、明耀、反差极大、饱和度很高的红、蓝、白、绿、黑,几色为主。浅白色的经石,外周一般还要涂画上绛红色的框边,这样显得既绚丽多姿,又肃穆神圣。雕刻的技法,有阴刻、阳刻,有高浮雕、浅浮雕等多种。按照藏区传统说法,哪怕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一旦刻上或“六字”,就不再是普通的石头了,而是有灵光的圣物。新寨村的经石,因之是最受信众喜爱和的。但无论石质如何,来自何方,大小素彩……嘉那经石城的每一块经石,在藏人的眼里,都是一个圣物和的图腾。
出发之前,看了一些攻略和游记,对G214国道沿线的景色期望值还是蛮高的。实事求是的讲,走了到玉树600多公里的高速公路之后,有点失望。除了蓝天白云和沿线大大小小的海子,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景色并不多。这种感觉可能也与自己没有去玛多的鄢陵湖扎陵湖有关系,想去阿尼玛卿雪山,高速又没有通车,略有遗憾。
在看完了嘉那玛尼石堆后刚刚中午十二点,媳妇的高反症状明显减轻,遂决定回宾馆行囊继续前进。刚刚出玉树不久,在前往囊谦县的G214国道两侧,景色变得越来越好看。路旁高耸的牌也显示周边有很多景区和景点。因为决定晚上要到类乌齐,没有再下道,沿着G214一直前行。
囊谦县地处青海省最南部,青藏高原东部,南接横断山脉,北临高原主体,境内大小山脉纵横交错,峰峦重叠。唐古拉山四条并列的支脉以西北向东南的构成了总体倾斜的地形骨架。西北部高而平缓,一般海拔4500-5000米。如果不是G214国道穿越,相信大部分内地旅行者都不会来到这里。
过了觉隆尕峡隧道,前往切果寺的道路,新修的道路。不知要走多远才可以到切果寺,一辆车往里走了一公里多就返回到国道上了。怪石嶙峋,峥嵘突兀山,像被大火烧过一样,有点恐怖。
从玉树到类乌齐要翻越不少垭口,海拔都在4500左右,一路上很多的峡谷非常漂亮。“西藏类乌齐,江南小”,如果不是交通不便,在G317川藏北线上的这个小县城一定会成为旅游热点。
类乌齐县地处念青唐古拉山余脉伯舒拉岭西北,他念他翁山东南。东部属于典型的藏东高山峡谷型地貌,西部则属于藏北高原地貌类型。地形沿澜沧江支流吉曲、柴曲和格曲由西北向东南,呈现西高东低趋势,平均海拔4500米,县驻地海拔3810米。
看天色渐晚,道路崎岖坎坷,没有再敢在峡谷内久留,冒雨在夜色之中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县城。宾馆处处爆满,雨又下个不停,好不容易找了旅馆住下,60元一个床位,公共卫生间,没有洗浴,所有房间都不隔音,纯板房,公共天花板,就像在大仓库里隔开的小房间。喝酒聊天的,小孩子哭闹的,看电视放音乐的,嬉笑聊天的,一直持续到凌晨两三点。我只能仰天感叹这些藏民兄弟精力真是旺盛!迷迷糊糊地躺了两三个小时,实在是无法入眠,凌晨四点半决定起床出发,经过昌都到八宿,上川藏线上去。
冒雨在漆黑的夜里入住,又冒雨在漆黑的凌晨离开,除了坑坑洼洼泥泞的街道、喧闹的旅馆,对类乌齐县城几乎再没有什么概念和印象了。确确实实,这是我所有旅程之中住过的最糟糕的旅馆,没有之一,连前年去松潘住在藏式餐馆的沙发上都比这次舒服,至少那次餐馆里很安静,也比较干净,可以让人入睡。
这是这次行程最为艰苦的一天,一夜没有睡好,好行李出发不久,就开始翻越没有铺油海拔4688的珠角拉山,尽管车外漆黑一片,仍能感觉到道路的崎岖坎坷、泥泞和狭窄,仍能感觉到道路两旁悬崖峭壁的恐怖和凶险。30来公里的山路,走了3个多小时,有点让人崩溃。途中两次会车,都是擦肩而过。真是“自驾有风险,出门需谨慎”!,快到昌都时,累得筋疲力尽,胳膊酸疼。也怪自己出发前没有做好攻略,对这段道路没有摸清。开弓没有回头箭,稍作停留休息,继续冒雨向前。雨越下越大,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从昌都经邦达机场的路上,随着海拔升高,外面的气温越来越低,只有2-3度,中雨变成鹅毛大雪,这让一路上郁闷不已的游客欣喜若狂。临近山顶,大家纷纷下车拍照。要知道,在内地气温还在40度上下。这可真是消夏避暑的好地方!呵呵
雨一直下,业拉山雾气腾腾,72拐的壮观是看不到了。上山下山的大货车却是越来越多,临近山脚,开始堵起车来,好在时间不长。继续前行,山上的落石突然很多,由于连续下雨,山体松动,有些路段全是尖锐的石块。有时候不得不下车把石块搬开才能通过。刚刚过怒江大桥不久开始堵车,战士在处理路上的落石。左侧是随时可能落石的峭壁,右侧是波涛滚滚的怒江,堵车的时间度日如年,提心吊胆,如坐针毡。幸亏天气不再下雨,否则系数会大大增加。
从类乌齐出发的时候计划晚上到波密,连续奔波,体力有点透支,再加上一路上堵车、落石,提心吊胆、惊心动魄,到八宿之后发现前方又堵车,索性就地入住,休养生息。第二天早起,奔往然乌湖和来古冰川。这一路路况非常好,景色也是最美的一段。天堂有泪化作柔情然乌水,三江有情孕育豪情康巴汉。天公不作美,到然乌湖的时候下起了中雨。从网上下载了一幅然乌湖的美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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