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下旬,育国际论坛在厦门召开,这次的主题是关于人文教育。朱永新老师希望我也到会,从中国文化教学的角度谈谈,于是草拟了一份稿。以下是稿的摘选。
前者,与欧洲的文艺复兴有关,或者说,我们目前熟知的人文主义教育,主要从文艺复兴发展而来,引用有关专家的资料,是这么表述的:
“教教育逐渐解体,开始提倡主义、乐观主义、热爱、追求和平等以及合理等新的观。尊重儿童和反对成为一些教育家的强烈要求。”
“五四”以来,“新文化运动”孔家店,反传统,有人称之为“全盘西化”,实质上我认为只是片面的西化。
“五四”前辈们请来“德先生”和“赛先生”,首先是为了救亡图存,我们引进的就是人文主义教育,而对于的教传统,我们一方面很陌生,另一方面不感兴趣。然而,在社会,教教育和教育是同时发挥作用的。
在中国,受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深刻影响,我们对教是有成见的,其实,教是更深层的生命教育,我们应当充分尊重正派教的积极作用。当然,教自身有其局限,也正因为这一点,生为一个中国人是幸运的,由中国上古几位开创的华夏文明,就充分肯定人的自觉,而没有走教立国的。
也因此,在中国文化的脉络里,中国人从来没有陷入到教和的对立紧张当中。“新文化运动”之后,另当别论。我常常说,“”是“新文化运动”的,同时,中国文化跌到了谷底,此后才有了中国文化爬出谷底,逐步回归。
在中国文化的脉络里,谈“人文”离不开“天文”,谈“”离不开“”。因此,中国人自古以来是有的,这种是超越了教的,我们姑且称之为。所以,认识中国文化,必须从这个源头谈起,究天人之际,才能通古今之变。
我们现在通常讨论的人文教育,一定与的所谓普世价值(、、等)紧密相关,这些观念本身不错,只是不够充分。在中国文化的语境里,谈人的价值,必须放在“天地人”这个大的生命图景中来谈,否则眼中没有天地,人就会盲目自信,狂妄自大,个人主义。
“资始,乃统天。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天地变化,效之。天地之曰生,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有焉,有焉,有地道焉。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因此,我们今天讨论人文教育,应当回到中国文化的大根大本,对的人文主义教育来一次超越。不是否定和反对,而是肯定并超越。这样的育之,才是返本出新,才是广大悉备。
谈到人文学科教育,通常指文、史、哲、艺等人文核心学科,有专家指出:“这种教育在中国古代的‘六艺’教育和希腊的‘七艺’教育传统中就已有体现。早期的人文学科教育更加重视其训练和情感陶冶的价值,不以培养专家为目的。
然而, 随着社会分工的发展及学科分化的日益加剧,教育的专门化日益显著,人文学科教育也了不断专业化的道,脱离了它的初衷。同时人文学科教育在教育的根本目的上也常常受到文化视野的局限,仅仅囿于纯人文学科的范围,这对人文教育的开展也形成了不应有的障碍。”
一方面注重“游于艺”,变化气质,陶冶性灵,培养人活泼泼的,以及感通的能力(《易传》语:“寂然不动,感而遂通。”),
孔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变化莫测,需要权宜行事。孟子称孔子是圣之时者也,懂得时变、时中,就是懂得以不变应万变。
在我带领的愚公班,经典与历史是主课,而艺的学习(尤其是乐教和戏剧)与主课关联紧密。比如,我们学习西安集贤鼓乐,这是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被誉为“中国古代音乐活化石”,
“天下何思何虑?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寒暑相推而岁成焉。往者屈也,来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梦见金色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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